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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想到凌天也是他天殿弟子，他的脸色又缓和了几分，脸上剩下的只有苦笑。
他能怪凌天吗？
不能！
设身处地一想，如果换作他是凌天，遇到赵暨，怕是也不会手下留情。
“父亲，是那凌天杀了我的分身，将我淘汰出来的……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与此同时，赵暨也终于回过神来，第一时间看向赵登，咬牙切齿的说道，语气间充满了森然的仇恨，似乎段凌天不死，他就不会心安一般。
听到赵暨的话，在场之人，除了孟庆和枯弥以外，都是纷纷色变。
孟庆虽然没有色变，但脸色却也是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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