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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伺候熊老大？”姚贝坤问她，一字一句。
阿丽眼眸看着他，“突然就不想了。”
“你不是这么任性的人。”
“偶尔也会任性。”
“阿丽，说实话！”姚贝坤脸色一沉。
阿丽就怔怔的看着他。
然后，依然沉默无语。
僵持的空间，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够听到。
“阿丽，你说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姚贝坤突然叹气，问她。
阿丽嘴角咬着得很紧，她眼眶似乎有些红，在默默地调整自己隐忍的情绪，好久，她说，“坤爷，我知道我没办法阻止你怎么对我，但是希望你高抬贵手，放我离开。我想好了，我不可能在这个场子里面待一辈子，所以早点抽身也好。我妹妹说，没文化赚钱的方式也有很多，比如洗盘子什么的……”
阿丽越说，声音越小。
似乎是有些伤心，也带着了些哽咽，“我妹妹挺嫌弃我现在的职业来着，所以我是真的准备离开了。”
姚贝坤看着她，看着她眼泪好似就已经随着眼眶落了下来，因为光线不太好，也因为她把自己垂得很低，所以其实看得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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