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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马光严就笑着道，两人又聊了一阵子才挂了电话，躺进老板椅里，马光严就开始思索起来。
其实他这次正好跟舒景华是有了共同的目标，算是各取所需吧，因为他们两人都很明白，聂飞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聂飞，想要再通过这种手段来对聂飞达到某种程度上的攻击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这就好比当初的抗日战争，以前他们是在侵略，而现在只能是全面转入收缩，跟抗日武装对抗了。
舒景华也明白，聂飞的职级简直进步得太快了，饶是他有赵兴民的帮助，而且还冒险才弄了个副处，而聂飞靠着一步一个脚印比他还先登上副处的职务，所以现在舒景华就好比是当年的日军一样，只能是通过各种办法去迟滞聂飞的一些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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