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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皇后一听微微吃了一惊：“陛下居然也知道了，此是女儿家隐私，陛下不必知道这么多吧。”
赵祯一听，知道这事不好细问，但他还是说道：“朕只是听说嫔妃们都到你这里来拿这些用品，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曹皇后笑了笑：“是小凡着人送进宫里来的，都是女儿家的一些用事。”
“不对，朕怎么听说是你从会宁殿嫕儿那边拿来的。”
赵祯原本只是随口一问，谁知道曹皇后却以为事情败露，她慌忙跪了下来：“臣妾该死，是、确实是小凡给嫕儿做的。嫕儿上个月未去尚衣间领红带，臣妾便觉蹊跷。生怕发生什么辱没皇家门楣的事，就去会宁殿找了嫕儿。还好天幸未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嫕儿说小凡在城东厂子制作出来一些吸水性极佳的卫生巾可代替红带，嫕儿给了臣妾一些。确实好用，臣妾就分给了一些嫔妃。就，就是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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