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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对马岛境井仁 的打赏，昨天没看到，今天补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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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阴雨留下的泥泞还未干透，河岸边的土壤比别处更加松软。战士们一脚踏下去，很容易丢失平衡感，一定需要万分的注意力才能在接下来的血战中生存下去。
选锋队的战士，年纪最大不过二十四岁，年纪最小的才只有十八岁。每一张年轻、稚嫩的面孔上，却都闪烁着从容向死的笑意。
方声洞问过年龄最小的队员孙宁：“为什么参加敢死队？不怕死吗？”
长着一张女孩子似面孔的孙宁，笑盈盈回答：“国家到了今日这样地步，我辈不去死，难道要等将来做了奴隶的儿孙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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